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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掣笑道:“那就好,还多谢师弟为我寻到了这么一个奇才!”

傅聆:……你还没见过呢就开始“奇才”了?

虽然虞承青根骨确实不错,但欧阳掣这熟悉的速度也难免太快了。

但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,傅聆回到自己屋中时也是心情愉悦的,顶着头顶的月光泡了个温泉,便去睡觉去了。

傅聆做了一个荒唐的梦。

他梦到自己似乎在一场喜宴上,周围人纷纷朝他敬酒。他一低头便看到自己一身喜服。

解辛长得高了一点,钻过人群朝他跑过来,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仙师不要喝了,夫人要我请你去屋中呢!”

傅聆很好奇解辛所说的“夫人”是谁,便放下了酒杯跟着解辛去了。解辛将他带到一间屋前,推开门便看到层层红纱,里面站着一个人。

那人看起来不是女子,伸出手拨开红纱朝他走过来,递给他一杯酒:“师父,喝交杯酒吧。”

傅聆心脏疯狂跳动起来,他拿起旁边玉杆挑开那人的红盖头,露出里面的脸来。

是岳钰……

那双葱白的手指探上他的腰间,缓缓解开他的腰带。岳钰始终低着头,傅聆只能看到他的发丝与时隐时现的睫毛。

岳钰凑到他耳边,道:“师父,我们……”

傅聆尚且没有回过神来,看着面前的人耳朵尖红了。为他褪下外袍,便伸出双臂缠上他的脖颈,蜻蜓点水般触碰他的嘴唇。

随即只听外面一阵混乱,傅聆猛地扭过头,便看到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门口,隔着红纱帘看不清楚他的脸。

岳钰消失了,留在傅聆手里的只剩一丝温热。

心上人突然消失,傅聆自然心中不快。看向门口的黑衣人,不悦道:“你是什么人,来搅我的好事?”

说话间,便见桌上红烛摇曳两下,熄灭了。

站在门口的黑衣人突然动了,快步朝傅聆走来,一只手攥住了傅聆的手腕。

这仿佛不是梦一般,所有可怕的感觉都如同身临其境,令傅聆害怕。

一股寒冷战栗从傅聆那只被攥住的手腕升腾而起,飞快蔓延他的全身。

傅聆仿佛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,随即被黑衣人抱上了床。

那人欺身压来,轻而易举的脱掉了傅聆剩下的所有衣袍。

荒唐而可怕的感觉席卷傅聆全身,那只手捻过傅聆硬起来的前端,压抑混乱的喘息声中,傅聆听到那个人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我是你的夫君。”

傅聆哆哆嗦嗦的痛呼出声,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
与心脏跳跃的声音一同呼应的是窗外的鸟鸣声——外面已经天亮了。

他听到解辛哼着歌在隔壁小厨房炒菜,外面安静而热闹,却掩盖不住他心口的跳跃声音。

傅聆在床上坐了许久,脑门突突直跳。他盯着床褥看了许久,突然掀起被子下床,换了身衣服。将换下的衣服与床上被褥一股脑卷起来扔了出去。

端着炒菜走出来的解辛:“仙师,您这是做什么?”

傅聆烦恼道:“换被子!不行吗?”

解辛:“彳亍……”

北斗门弟子这几日都清楚,千万不要去招惹掌门和傅师叔。

掌门是被皎月城城主那事折腾的……据说城主要娶的人突然消失了,城主不干,便将这屎盆子扣到了掌门的脑袋上。

可掌门究竟是不是那样的人,北斗门上下有目共睹,因此看到皎月城城主府中的人便皆是轰了出去。更何况此事本就是皎月城城主的问题——据说他是抢的人成的亲,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!

至于傅师叔……大概是因为那群笨手笨脚的剑修弟子们弄破了玉雀台,虽然师叔没有罚他们,但心中仍旧是不乐意的,毕竟是自己的心血。这几日看到傅师叔,脸都是黑的,谁敢去惹?

北斗门弟子们这几日都在缩着脖子做事,有气不敢撒。便苦了那些前来北斗门找欧阳掣讨说法的皎月城城主府的下人们——每次都要被弟子们轰下山。

就这么熬到了收徒大会,傅聆一连几日都没有睡好,又要去场上收岳钰为徒,便更加心情不好,做了个障眼法遮住面容便上了场。

北斗门的弟子们其实没有多少人见过傅聆真容,平时傅聆皆是以障眼法示人,此时也是见怪不怪。

欧阳掣心情并不太好,连最基本的讲话也没有说,提着一把重剑一屁股坐上座位便宣布大会开始了。

各个人士想要进入哪个门下,便选哪门的弟子交手,只要能过三招,便是入了门。

但这三招,也不是谁都能过来的。

而傅聆这边冷冷清清。他早已习惯了如此场面,撑着下巴快要睡着,便听到场下有人道:“在下岳钰,前来拜师。”

前几日的梦还环绕在傅聆脑海中没有撤去,心上人从手中溜走的滋味实在太不好受。此时乍一听到岳钰的声音,傅聆整个人都有一些恍惚,他满脸呆滞的抬起头,盯着台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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